午后阳光,温婉从容,哼着小曲徒步于小时候的路上,回忆着小时候的时光,感觉是那么遥远而亲近,这条路小时候走起来明明是漫长的,如今再走起来想不到竟是如此短暂。慵懒的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舒服,想起了那句“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应该就是如是般模样。依日是那片土地,此时的大地依日延续着冬季的苍茫和寂寥,万物空荡,不见人迹。正如此时的心情,平和宁静。
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涨到了这个风头浪尖的年纪,许多事,只有在这样宁静的环境中才能真正的做到遗忘。只管陶醉原野,且听风吟,忆看回不去的小时候。
小时候,那个不谙世事,不食人间烟火的懵懂时代,简单又幸福。看着此时田野的苍茫,记忆带回到小时候那个秋收拾麦忙的时节,至今想起犹笑彼时的顽皮可爱,不知是怎么竟能拾了麦子去了裙子,怯生生的回家挨妈妈一顿狠批;望着东边,噗笑到幼时的痴狂,傻到可以把老人讲说我们的故事信以为真,真的直沿东边走,寻找那神龟驮碑,龟泪成血的神物,却走到了一处废弃的养蜂园,在那捡废以为宝,把那被虫子雕蚀的木棍以为是什么天兵大将去失的神器,拿回去好生炫耀(小时候总喜欢把一些不懂的事情赋予有神的故事然后渲摸上神秘的色彩,讲给伙伴们听,以在“军中”显示自己的“威严);大堤上的土坡已经没有了小时候巍哦的高度,但也已经没有了幼时可以两腿一撒就往下跳的勇气,那时刨的土疙瘩,应该早就被沙士吞没,不知那时是怎么可以有才到可以把土坷垃雕成元宝,然后理个坑,歪歪曲曲的写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字迹;到了堤上,想起小时候弟弟特别不听话时妈妈就会把弟弟丢到堤上,骗他说不要他了,事情的进展是总由我这个年长一岁的姐姐哄着把他背回家,以至于后来妈妈这招杀手对顽皮的弟弟再起不到任何震镊作用,想想真的很好笑;站在大堤上,放眼望到分洪道,记起了那年的洪水,幼时初次见到那么大面积的水时,天真的以为是天掉到了地上,有幸的是后来接触到“水天一色”这个词时可以不费其力就能领会其意。
我们这群孩子小时候是被放羊长大的,出去疯一天,只要定点吃饭,基本不会被大人们讨扰,即便那样,犹如狼来了的“逮孩子”的故事已不知被复制了多少遍,总会有些发坏的崽子一声“逮孩子的来了”呼啦一群撒腿就跑,后来集体意识到上当了溃不成军的我们却也哇哇笑的不亦乐乎;那时的我们总喜欢模仿电视里的情景挖个坑,傍晚时分,把火烧的很旺,然后围着火堆啊唱啊跳,夕阳西下,只留一缕青烟于原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