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像一道闪电,一刹那就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挺怀念那闪电般的时光:童年。
小时候最喜欢的是过年,那时,我们小孩子每人都有一个打火机。大一点的'孩子就会放炮,小一点的就拿着打火机乱点。有时候,会从家里找一些干玉米棒子,拿到又高又大的土坡上去点。刚开始,所有的人慢慢一起向坡上走,过一会儿,就只剩那个手持打火机的孩子在上面了。点了半天,发现点不着,就会气的把打火机向玉米棒使劲上一摔,接着就是一阵大哭——打火机会爆炸,搁谁谁不怕?后来,大家就不再拿玉米棒子了,一是家长会打骂,二来又点不着。不知哪一天,一个孩子放炮时,引燃了一堆泡沫盒,并且范围越来越广,于是大家就围在跟前,伸出手烤火,一回家都得打寒颤,最后免不了受“针刑”。
说到“针刑”,关于它的事也不少。小时候,我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个细针。每次去诊所,都要被医生用那个月饼一样的东西在身上按来按去,一点也不客气。其实,不论那白大褂怎么按,最后只有一个结局——打针,也就是所谓的“针刑”。那时,我奶奶爱带我去诊所串门。并且,每次都要给我体检,体检就要受“针刑”。所以,每次听见奶奶叫我,我就从后门跑出去,一直跑到诊所,再给手上贴两道白布,从大路往回走。遇见奶奶,我就告诉她我打过针了,她也不看,就信了。
有一段时间,我爱喝“水”。这个不是普通的水,是指各种食物混合之后泡成的水。小时候,我经常看爸爸往水里面放绿条条,端起来摇一摇,再轻轻抿一口,说到:“好茶!好茶!”那样子很有品味。于是,我就时常会去集市上讨几个山楂,放在水里,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说道:“好楂,好楂。”路人听了以后会很惊讶,不过看清了之后就会哈哈大笑。我觉得我的山楂确实不错。
我很怀念我的童年,怀念它的天真与单纯。毕竟那时的我还是初生牛犊哩。说实话,我很怀念那个“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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