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个腊月二十几,同事们在一块儿闲侃,侃到小时侯过年,这些都已经四十几岁的人,流露出许多感慨和依依眷恋。
尚志说,哈尔滨的冬天,冰天冻地。临近过年的时候,家家都在门前挂上灯笼。男孩子手中握着个小竹竿挑着一挂鞭,只等年三十晚上“噼里啪啦”一放,吃年午夜饺子。老奎来自农村,回忆小的时候就意味着年景好可以杀一头猪,蒸上粘豆包,可以不用争抢吃上一顿猪肉炖粉条。汝夏来自煤矿说一过年就要到亲朋好友家拜年,还可以“挣”到几毛钱。
吉林虽然叫吉林却来自江南水乡,说家乡过年很讲究。要祭奠祖先,不吃饺子吃汤圆,孩子们可以尽情的玩耍。
我呢?在萨尔图生和长大的女性,回想起小的'时候过年,虽然也充满欢乐,可还有涩涩的感觉。家境贫寒,过年对我来说最大的期盼就是可以添一套新衣服。一年四季三百多天,顶数这几天高兴。爸爸妈妈用几元钱买回来一花篓冻梨冻柿子放在小仓房里,我们可以任意的去拿上几个,用水缓冻,梨上化出一层冰壳,掰掉冰壳用牙齿去咬,冰冰的,酸甜味道沁入口中好极了。
年三十,可以得到几毛钱压岁钱,往往我在心里盘算着等开学了好去看一场学校包场电影,可是没有等到开学,这几毛钱又回到妈妈那里用来买火柴或者买盐了。
现如今各种水果谁家也不缺,现在的孩子也不会当年的事情,也不会理解那时的艰辛,早没有我希望的那种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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